棠糖今天没有折新的纸鹤进去。
这个概念,一点点清晰地浮现,成型。
雾霭般,薄薄一层覆于心口,却拂拭不去,扰人心绪,添着丝缕烦闷。
棠糖食言。
明明她看唐青亦的眼神,温软而热切,湿漉漉的。像是随时要凑上来亲她的手心,要用那种甜软的声线叫她,要乖乖怯怯地凑得很近。
像之前她生病时做的那般。
但她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。
今天是周日。
可棠糖一大早就出门家教了。
也许,是她也觉得自己理亏。
唐青亦伸出手指抵在玻璃罐侧,施力,冷着脸将玻璃罐慢慢推至木架的最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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