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糖的失态只有那一次。
抑或是,她将经久的、无人体察的哀戚埋得愈发深,在不具名的角落腐坏、枯萎,烫成戒疤,封守成她一个人的沉疴。
姜笃笃只能无所适从地旁观。
棠糖的生活重新走上正轨。
她变回了那个文静却温柔的女孩,不会歇斯底里,不会哀戚乖怯地哭泣。
姜笃笃在国外创业失败,万念俱灰之下,曾打电话与她联系。
棠糖安静地倾听,良久,柔声道:“笃笃,小区里的垂丝海棠开了,很漂亮。”
她的声音软得让人心尖发颤。
“很漂亮。”
粉白的垂丝海棠,枝梗细弱,缀着小小的、薄薄的花瓣。
它们曾飘落在唐青亦发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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