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贾政追问,耿树便道,“此事得从今年二月初说起,想来存周也还记得舍妹当时差点被一场风寒夺去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不明所以,“自然记得,当时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说令妹不成了,还让你们府上准备身后事,可是如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是如此,”耿树皱眉道,“舍妹病危,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,父王母妃还有我兄长无不悲痛,府上连后事都已经准备好了,结果没想到,妹妹忽然就清醒过来,不上一个月便完全病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贾政愈发不解,说了这么多,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贾政一脸迷惑不解,耿树自然知道好友在想什么,便道,“存周,你还记得吗?舍妹病愈后,你第一次来找我,那日我送你出去正好半道上碰见了来找我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事过去也有数月了,贾政已经不大记得,“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记不清也是情理之中,当时荣国公府正忙着你兄长的婚事,你赶着回府就匆匆行了个礼,便走了。”耿树道,“那日我送走你,回来就见妹妹在我院子里等我,一见我回来便向我打听你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闻言顿时满脸惊愕,“这……”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他与耿树情同手足,因此时常去王府与耿树一道读书,数年下来自然没少见过耿家大姑娘,耿家妹妹绝对是认得他的,甚至他们还曾简单的聊过几句,怎么可能向耿树打听他的身份?

        见贾政满脸惊愕,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,耿树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样子你也知道不对劲了?”耿树叹道,“那日我大惊失色,立刻请太医来给妹妹看病,父王母妃还有兄长都被惊动了,妹妹见闹得这么大,不敢再隐瞒下去,便告诉我们,她自从醒过来记忆就有些缺失,很多人都不认得了。太医说可能是高热引起的后遗症,记忆恢复的可能性不大,但不影响正常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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