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上是有气息的,而一个物品如果属于某个人,那么那个物品身上也会带有主人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江意绵的床一样,从枕头到被子,甚至于整个房间,都漂浮着淡淡的香气,和她如出一辙的独特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晏城只觉得脑袋有些重。江意绵把他推倒在床中央,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部,伸手就要解掉他衬衫的纽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T寒,她的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,触碰到肌肤时引起他的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坏心眼,扒开上衣就用手指绕着r晕的边缘范围轻m0,流连到nEnG红的rT0u上方轻轻按压,恼人的力度,只让晏城心理和生理都泛起一阵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这里居然是粉红sE,好神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荤话总是层出不穷,有时大胆直白,有时隐晦sE情。可是作用都一样,晏城只听半句都能觉得浑身燥热,身下起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任由她胡闹般在身上又m0又T1aN,他扭着腰去哀求,“宝宝,帮我把K子解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意绵最Ai的就是他求饶的可怜模样,那样泛红的眼眶和带着嘶哑音调的声音,她怎么舍得他难受呢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皮带,小手钻进去,被那炙热的巨铁烫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上上下下的r0U0着上面凸起的青筋,漂亮的形状和硕大尺寸,上面的小口还会咕叽咕叽冒出水儿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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