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分钟后,缪存坐上了骆明翰的那辆全进口路虎,长裤遮掩着脚踝上被掐出的红印,口罩下是红得都发肿了的嘴唇,水润、饱满,破了皮,可怜兮兮的,可惜这幅好光景骆明翰被禁止参观。

        缪聪留下的那张纸,骆明翰并非没看到。他如此敏锐,只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。重要的、急迫的,是要狠狠亲缪存,这之后他才会分出神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从地上捡起,垂眸端详了数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秒内,缪存难以想象他究竟在想什么,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怀疑到当中的蹊跷。他不敢出声,只是喝着水,用力拿手背擦着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骆明翰什么都没说,只是拿着纸,拎起缪存的书包扔到后座,又将人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缪存呛了一口:“鞋!鞋!”

        拖鞋从他脚趾上啪嗒,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圆嫩的脚趾自然上勾着,修得齐整的指甲盖透着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缪存蓦然就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这样光着脚被骆明翰放到副驾驶,像安置一件什么小巧珍奇的小活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后也没给他捡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