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接连而来的两周考试周,缪存果然没有再和骆明翰碰上面,但他隔三差五发月季的照片,缪存就回个「。」,代表已阅,多的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明翰有时候跟他发个早午安问候,问问他今天考试状态如何,缪存不是不回,就是冷淡留一条:「还行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关映涛组了几次局,生拉硬拽把骆明翰搞到了现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不在哥几个跟前晃一下,都快以为你立地成佛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关映涛家里有点儿不高不低的背景,开了这家会所,以此做一些掮客的生意,不是介绍富商到澳门去豪赌,就是给什么大佬物色点新鲜的皮肉,玩得再刺激一点,一起拉到非洲去野猎都不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明翰跟他不算正经兄弟,但关映涛手里的消息和人脉值钱。别看他是搞咨询的,咨询玩的是顶层设计,但也得摸透底层逻辑,上至政策风向,下至品牌代理间的鱼龙混杂,这些东西未必都能从市调上体现。因为这层关系,骆明翰一直把两人的友情维护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忙。”骆明翰单手抽下领带,又松了两颗衬衫扣子,“怎么,不来烦你你还想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”关映涛从冰桶里抽出白兰地,“怎么的,消失这段时间,都去追上次那清纯男大学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有花边新闻,在场的男男女女都暧昧地笑了起来,“骆总还用追人?别是玩情趣!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明翰笑了笑,不置可否,撩起袖子的手笔慢条斯理地往杯里夹冰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手了吗?”关映涛给他倒上酒,“哎——别说,让我猜!”瞥了骆明翰一眼,一拍大腿指着他:“成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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