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昭元一扬衣袖,辚青忙爬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在泄yu后不喜欢他们挨得太近,她曾言过一次,温度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有两个小使不知分寸,伺候过还依在榻上要这要那,昭元一个眼神,琏历直接将人拖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冬天的,血与梅花相印成趣,公主府里的男人从此知道何为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?”昭元在原地闲然问,无聊拨弄着毯子上的绣穗,语气并不显得急躁。辚青斗胆能揣测公主心内想法,横竖这头异族的狼神已经被拔去爪牙,若是不从,砍了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逄没有回应,气息微重,他拳头捏的紧碎,但身下破碎的布料里已然凸起一块Y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”昭元的视线缓缓向下,咧嘴一笑,意味不明,“孤明白你的心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琏历,”她喊最信任的长使,“带下去把人洗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昭元身侧的清俊男人领命,神情复杂的看了耶律逄一眼,指使两个小厮把笼子重新盖上,抬出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布料翻覆中,耶律逄沉默下来,喉结滚动,脸sE微涨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黑暗,一刻的抬行,然后热意涌来。笼布重新被揭开,耶律逄站在一室热气腾腾中,恍惚似仙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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