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沈予欢睁眼已是天光大亮,圈在身上的臂收得b以以往更紧些,勒得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,日日在这样的桎梏中醒来,早该习惯,可她的一天,通常以挨过几场难熬的x1Ngsh1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睁眼,就由这样强势地禁锢为她开启新的一天,密不透风的压迫感令人窒息,她却只能默默忍耐,日复一日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背对他,只剩眼睛是自由的,眸sE暗淡飘向不远处,矮几上坐着一只玩偶,正对她傻笑,这只她cH0U奖cH0U回来,随手放在公寓鞋柜上的摆件,她记得搬到这边的时候,把它丢在了公寓的杂物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专程回去拿来放在这里,是在提醒她牢记身份吗?其实没这个必要,她一刻也不敢忘呢,偶尔神思恍惚间,她怀疑过自己是否还真实活着?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只玩偶?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外面明媚天光,心里不由纳闷,这个点,他怎么还在床上?

        沈予欢不记得昨晚的噩梦,更不记得她是怎么当着谢倾川的面梦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十分敏感地从今天男人圈锁自己的力道中嗅到了一丝异样,不容忽视的晨B0y挺抵在她腰间有一会了,刚动了动身子,耳边便传来男人低沉嗓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?”少了平日里的清冷,多了些暧昧慵懒。

        身T有一瞬僵y,花了两秒收拾好表情,才转身回望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今天好像睡过头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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