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家一个星寒,一个月明,就是名字已是绝配。这种五百年前的缘份一旦碰上了,怎不有如乾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?」不知谁在那边乱说一气,惹得哄堂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更红如大红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脸上堆笑,心却不由暗酸----杜月明是什麽东西?怎能与她相提并论?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说:「宋星寒不也只是一个江湖卖艺人?谁又b谁更高贵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来不知道,自己居然这麽眼浅----泪珠争先恐後地凝聚在眼眶里,我只好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----她居然没有看不起这个卑贱的青楼nV子,平等待我如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应该怎样报答她的知遇之恩?

        金钱、名声,我统统不再恋栈,只想留在她身边,平平淡淡过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为自己赎了身,离开广洲湾,只身来到澳门,开了家小小的茶居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够每天为星寒沏茶做点心,闲谈几句,我已觉得幸福满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的是,幸福的日子不长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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