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过去了五天,荀薏身T虚弱只能温养,发烧好了成。荀桉推开房门,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口。荀薏对他疏离了,房间里两人相对,不是她闭眼安眠,便是他读书作画,对话也是寥寥无几。香炉之中白烟袅袅,从镂空处逸散,衬得炉身玲珑JiNg致,相b两人竟更显出些灵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相顾无言,荀桉倒成了木头人,几次张嘴都哑口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荀薏垂眸,她自那次失神便神思烦忧,昏昏沉沉了两三日,今日方才清醒。只是阿兄之前不知法器,她尚且信他,但他知道后还可以信吗?思及过往,玄彧和玉珏然两人道貌岸然,当初她如何敬佩,现下便如何悔恨。荀桉与她血脉相连,口碑极好,可她还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。”荀薏率先开口,“天泽门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宗门很好。”荀桉吐出口气,“如今墨叔叔不在了,你不如从师天泽门?如此,我也好看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阿兄好意,我还是继续修习师门功法。虽说师傅不在了,但我早将功法铭记于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待我们回去,你便住在赤丹峰山脚,宗门各山峰脚下皆是弟子亲属。现下娘亲也住在那,不过娘亲舍不得家乡,等我们见过一面,她就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啊……阿兄,可以给我讲讲你幼时的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荀桉难得见她好奇,忍不住捏着衣袖,尴尬地开口:“五岁拜入天泽门赤丹峰,那时我刚入内门。同门的师兄弟都是重重选拔进来的,而我进的轻松,X子也无趣,便不与我交往。我过了小半年便受不住了,悄悄在山脚哭了一通。现在想起,好像还被路过的雁师兄笑话了许久的‘哭鼻子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余的时间不是被雁师兄带去m0鱼抓J,便是背书识药和修炼。”荀桉忍俊不禁。其实除了m0鱼抓J,雁云池还带他过家家。不过他扮演的是儿子,雁云池是父亲,还是不讲为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原来阿兄也逃不过哭鼻子的命运。”荀薏轻笑,“倒是阿兄肯与雁公子玩闹,想是不错的朋友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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