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规定在考试前两周,练习任何乐器都必须在有隔音设备的地方,避免吵到普通班的学生。因此已经许久没出现来自顶楼的小提琴声,这也意味着锺凯勋这段期间都无法在学校cH0U菸。

        锺凯勋在白纸上快速写下数学算式,重算了好几遍才解出答案,一张A4白纸上满是同一题计算的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机里拨放的摇滚乐已经听了两首,表示离上课时间还有大约五分多钟。在考前总是肩颈酸痛,他抬头扭动脖子,顺便环视教室,多数的学生也和他一样,趁下课时间完成自己的考试准备。锺凯勋很喜欢这种大家一起制造的冲刺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cH0U菸的地方,锺凯勋像是过着修行般的生活,想要转换心情或打起JiNg神也只能喝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我应该趁午餐时间去C场跑一圈?

        江雷亚奔跑时的笑脸闪过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乐团平常都是在表演厅练习,但音乐班也有术科的期中考,不能保证乐团练习还持续进行。虽说陈亮萦说考完试再要签名就可以了,但锺凯勋还是用这个理由驱使自己去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放学後,锺凯勋来到学校的表演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稍稍打开厚重的大门,朝里头一看,里面没有任何动静,但灯是亮着的,舞台上只有一台孤零零的钢琴,没有半个人影。看来和锺凯勋推论的一样,这几周都是学生自主练习个人的术科项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他还是走进表演厅,既然门没有锁,表示里面一定有人在。就算没遇到江雷亚,也能问问有没有人认识他,打听他的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舞台前,黑sE镜面的平台钢琴独自在舞台上,显得他更加庞大稳重。彷佛有着生命,它在那里静静的呼x1,似乎在那里等待什麽,等待有人坐在那椅子前面去让它歌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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