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鸟悠树十分想要放什么狠话挑衅一下对方,但是时透无一郎刚刚还救了他,虽然说话毒了一点,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,自己要是出言挑衅实在是不礼貌。

        优良的教养让白鸟悠树内心煎熬,时透无一郎却是突然凑近,戳了戳悠树脸颊上还未干的眼泪,面无表情道:“虽然是个脑子有病的哭包,不过实力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:“你就是那个要继任炎柱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悠树不理他,猛地转头看向炼狱杏寿郎,满脸的控诉,眼睛里写满了‘你看这个人已经在骂我了,我真的不能骂回去吗’如此简单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,正想组织一下相对来说优雅些的语言骂回去,对方像是一点也不想得到他的任何回应似得,马上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把白鸟悠树气得够呛,又没有什么发泄的渠道,只好鼓着脸,自顾自的生气。他见灶门炭治郎他们走过来了,就跟他撇嘴:“这人真坏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铁在一边点头,“他还打了我一顿,从我身上拿走了启动缘一零式的钥匙,还骂了我和炭治郎哥哥,怎么能这么凶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看起来同仇敌忾,甚至还约好了找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,一起说说小话什么的。也不是骂人,就是进行一下道德上的谴责。

        灶门炭治郎便一只手一个脑袋,揉揉以作安慰。小铁也就算了,不过十岁,白鸟悠树好大一男的,都要二十了,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灶门炭治郎手下揉的起劲,感叹道,头发跟本人一样柔软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炭治郎哥哥。”小铁拉拉灶门炭治郎的衣角,小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会用缘一零式,好好□□你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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