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南衣一脸的八婆样,问她:“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啊,惹得人家小孩会张口咬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祁余面沉如水:“我没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拒绝一个人也算得上是过分的事的话,那她这辈子得做多少过分的事啊?

        “甜甜那么可爱,你觉得我会信?”关南衣吹着手指甲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的也是实话,小甜饼长得是真的可爱,就是关南衣这个刻薄的人见了后也难掩自己的慈爱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祁余却冷冰冰道:“爱信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就冷酷无情的走开了,看样子是再不想和关南衣多说一句废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南衣一个人坐在躺椅上看着小祁余的背景,想了一下,越看越觉得这小屁孩儿实在是太像她妈祁遇和她姑时清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两个死人脸凑一堆儿的,生的孩子怎么会不有样学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关南衣操碎了一把心,觉得自己这个当姑母的也该为自己的侄女做点好事,于是她转头就找来了抱着瓶瓶奶闷不作声的小甜饼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关南衣是个一级嘴炮王者,但她对带孩子这方面那可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优势,就凭着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蛋,就是和施南北比起来那也是不相上下的,所以对于小屁孩儿心里想什么,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是能想得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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