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起来,一点都不觉得害怕,还觉得很有趣,场面也很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槐和景煊,Gerry站在谷佳佳和亦君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静静地着谷佳佳讲话,唐槐也不由回想当时在鬼山的点点滴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过得很快啊,不知不觉,都六年了——

        Gerry目光缜密深邃地看着碑上的字,他紧抿着薄唇,攥紧着拳头,心中翻滚着如浪一样的情绪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谷佳佳蹲下,给景华烧香,烧纸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亦君见了,也蹲下来,学着谷佳佳的样子,给景华烧香烤纸钱:“爸爸,你在那个世界好吗?妈妈天天都想你,你有没有想妈妈?”

        谷佳佳眼眶涩涩的,心酸到的,唉,哪次来这里,眼睛不涩心不酸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景华,想得发慌,想得心酸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亦君烧完手里的纸钱后,把铁匣子捧起来,他笑眯眯地看着景华的碑头,声音稚嫩无比:“爸爸,妈妈把你留下的匕首,照片都放在里面哦,她把你留下的东西,保管得很好呢。爸爸,你长得真帅啊,你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亦君打开铁匣子,把里面的那张照片拿出来:“咦,照片怎么脏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照片上沾有血迹,亦君很是疑惑,之前很干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谷佳佳一听,低头一看,见到照片上有血,她以为是亦君哪里受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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