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锦涛听闻,微挑眉头,细细地想着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夫人继续恨恨地絮絮叨叨:“唐槐为什么惦记上咱儿子,还不是因为你是厂长了?景煊家再厉害,景老爷子也退休了,如今景煊又失忆,什么都想不起来,全靠唐槐养,景煊没工作了,跟他村里那些普通男人不就一个样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唐槐知道跟着景煊不靠谱了,就惦记上咱儿子了,咱儿子如今开律师所啊,可是大有前途,而你又是厂长,我们家的只会越来越发达,而景煊家只会越来越穷,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,唐槐是在为她日后做准备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勾引咱儿子,她在迷惑他,就像当年,她迷惑景煊一样。你不知道当年景老太是怎样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吗?都用死来威胁他们了,可是景煊像走魔入火一样,根本就不听家人的话,非要跟唐槐一起,这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因为唐槐会实施妖术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吗?我可不想到时候,我的儿子也像景煊一样,被唐槐那个小贱人,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到时候我们再以死威胁,逼迫他们分开都难过登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怒瞪着张锦涛:“你就这样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吗?你是不是想我们唯一的儿子,彻底被毁了才后悔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锦涛的思维,全跟张夫人的话走了:“那你说,我要做点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了,他不能让他被唐槐害了,想想死去的两个女儿,他都感到一阵婉惜,当年要是跟唐槐抗拒一下,说不定,还能保全女儿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唐槐就是太闲了,才有时间惦记上咱儿子……”一抹阴冷从张夫人眼里闪过,她想到了一条妙计!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近张锦涛,把嘴巴凑近张锦涛耳朵里,轻声地说出了她的妙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