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槐一脸严肃:“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,我说的是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景煊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槐翻了一个大白眼:“你明白啥?你要是明白,就不会这么久都不来看外婆一次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景煊浅笑看着“生气教训”他的唐槐,这样的唐槐,还真有几分妻子管丈夫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煊很享受这样的相处,唐槐的喜怒哀乐,他都喜欢看,想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只盯着自己看,没有做任何回应,唐槐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,感觉很憋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“唉”了一声,微皱眉头,老气横秋地道:“景煊哥,老人家最怕的就是孤单。其实,后代给他多少钱,都不及抽点时间回来,陪在他身边好。有些年轻人出去工作后,逢年过节不回家,他们以为,逢年过节寄了钱回来,就是了表孝心了。其实,很多老人家,他要的不是钱,而是儿孙能够回家陪陪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他们来说,老了,能过一年是一年,能多点跟儿孙待一块都是福气,有些老人,行动都不放便了,你寄再多的钱给他都不及常回家看望他。外婆没了儿子,又没了老伴,你们更应该多过来陪她。你要是觉得这里跟我们县远的,可以把外婆接到我们那里去住,这样你和舒老师,都可以经常陪她,我有空,也可以陪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丫头,不是我们不想接外婆到身边住,是外婆不肯,她在要这里等外公。”景煊摸着唐槐的脸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公?外公去哪了?”唐槐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公在我阿妈三岁时,就离家出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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