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说话这么粗鲁?

        真的……人不可貌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婆,上次我受伤,医生都不敢给我开刀,全靠唐槐。”景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浅笑地看着梁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煊的笑,不是伪装的,是发自内心的,他人长得本来就帅气无比,再这样一笑,像画中走出来的男子一样,美得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月了,他那像囚犯一样的头发长长了,又回到他帅气的位置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槐看着他,眼睛潋滟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氏看着景煊的脑袋,毕竟是自己的外孙,她抬头,摸着景煊的头:“还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痛了,早就好了。”景煊弯下腰,让梁氏摸他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氏心疼地摸着她的头:”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不注意安全?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婆,您以后放心,我现在有了唐槐,唐槐旺夫,有她我会很平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末了,景煊朝唐槐抛了一个电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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