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田宏轩聊这么久?”景煊挑眉,淡淡地看着唐槐。
“什么田宏轩,你要改口了,他是咱舅。”
“是舅也不用冒着寒风聊这么晚吧?”
“喝了酒,不热。”唐槐道。
她走到衣柜前找出棉睡衣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二十分钟后。
唐槐从卫生间出来。
她洗了头。
看着她那头湿漉漉短发,景煊不悦地挑眉:“怎么经常洗头?女孩子经常洗头,容易头疼。”
“那你帮我擦干净。”唐槐拿着一条干毛巾丢过来给他。
他接住:“坐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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