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讳燕哈哈的笑了,像个受到极大的打击,快要疯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手臂露出来给大家看,目光有些涣散,情绪激动:“看到了吗?我嫁给张辉雄后,他就没有一天不打我的。只要他跟我上床,就打我,一边打一边骂,一边骂一边蹂~~躏我,这样的伤疤,我身上还有很多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就要当着全村人的面,去解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妇女担心自己的丈夫看到了钟讳燕的身子,赶紧上前来,阻止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钟讳燕在疯的边缘徘徊,又是哭又是笑,她指着张辉雄的父母,凄惨地吼道:“是你们!你们害的我!我跟才哥好好的,你们为什么要跑去跟我家人告状,为什么要拆散我们?我恨死你们,恨死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害人精,杀了我儿还在这里骂我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”钟讳燕婆婆怒到发疯,冲上来就扯钟讳燕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景煊一身戾气,佛一头桀骜的猎豹:“把钟讳燕锁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景煊是个护短的人,钟讳燕承认自己是凶手,他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想到唐槐被关在看守所,他就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钟讳燕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,承认自己是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钟讳燕没有这样做,他现在气得要把她押到市局去!

        景煊的气息,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