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用干地黄却用了鲜地黄,对于阴液已伤的患者来说,喝多少剂都起不了效果。”唐槐道。
“到底用鲜地黄还是生地黄?我是看来品的,不是来给你们不试验品的!”景老太怒了,一拍桌子,死瞪着唐槐吼道。
村长皱眉,也觉得杨经海和唐槐这样有点儿戏。
唐槐淡定地看着景老太:“景奶奶,您若相信我,就用我的药方,若相信我杨爷爷,就用我杨爷爷的。”
“唐槐,你这样太儿戏了,不是我们相信谁不相信谁的问题,而是身为医者,就应该给病人一个明确的药方。”村长道,语气明显带着不悦,这是玩弄人吗?
“我的诊断是景奶奶阴液已伤,需要用干地黄,这是一个很明确的药方。”唐槐看着村长,镇定地道。
“我是来找杨经海看病的,不是来找你!”景老太气得不轻。
唐槐起身,还微微对景老太欠了欠身,礼貌地道:“失礼了景奶奶。”
然后把位置让给杨经海:“杨爷爷,您继续,一定要把景奶奶治好。”
杨经海没说什么,而是拿起笔,在刚才写的药方上画了几画,把鲜地黄改成干地黄。再把15克改成20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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