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住这么高?他老人家能爬得上去吗?”唐槐有种,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骑车快就要四十分钟,不快的话,那是要多长时间?

        “爆胎了,在这里,无法补。”景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推着去吧,我能走。”幸好唐槐体质好,走一个小时的路,完全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后都没有维修店,车子就放在路边吧。”景煊把车子直接放到路边,都爆胎了,他不想带上不能骑的自行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租的。”唐槐诧异地看着景煊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煊冲她一笑,阳光下的他,英俊无匹,“就是租的,丢了也不心疼,自己买的有感情,舍不得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押金在那个老伯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押金足够买一台自行车了,老伯不会怪我们的。”景煊走过来,拿过唐槐手中的行李袋。

        行李袋不重,里面装的,是他们的换洗衣服,如果说服古怪的老中医,他们明天就回安县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煊拿过行李后,和唐槐并肩而行,慢步在这条小路行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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