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玥一听这句话就知道事情不简单,袁婧夕跟活阎王打打闹闹这么多年,虽时常抱怨活阎王蛮横不体贴,却从未说过要离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进去再说吧,”辛玥拉着她进去,一路上注意她的表情,等她差不多平复下来才问:“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道:“昨天他生日,我在他衣领上发现了口红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颜老师不是有恐女症吗?”辛玥一听就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恐女症?早就好了。”袁婧夕嗤笑,“我两次在他身上闻到女人的香水味,都是同一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会不会有误会?”辛玥问,想起了上次自己与苏老师的事,“有时候眼睛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,何况是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铁定是真的,”袁婧夕肯定,女人的第六感准到可怕,“男人出轨就像感冒,有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,所以这婚不得不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完冷哼一声:“老娘二十五六,正当年轻,离了婚又不是没人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把退路都留好了,辛玥知道她的脾气,怕她一个不好便拎着活阎王去了民政局,忙道:“那颜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她爸带,反正她两关系好,说不定后妈进门会被小家伙压得死死的。”不管怎样,活阎王喜欢颜夕是任何人都看得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一件严肃的事,偏偏被她那不正经的语气说的有些诙谐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次香水,一次唇印,”辛玥尽量不给她影响到心情,冷静分析,“我倒觉得是故意做给你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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