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红肿一块,估计明天会淤青一片,摇了摇,没有伤到骨头。最他终还是没有上药,家里哪里来的药箱,除了几个创口贴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唇上温柔的触感还没散去,身边仿佛还萦绕着她独特的香味,成熟诱人。活阎王摸了摸嘴唇,有些发麻,但没有破皮。这样还好,他松了一口气,刚才天那么黑,她一定不知道吻的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出去的时候袁婧夕正捂着手热饭,手指一甩一甩的,看样子是烫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,没事吧?”活阎王急促的走过去,声音不掩焦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没事,不小心烫了一下。”袁婧夕见他来了,自动闪在一边,用冷水冲洗手,“你帮我热一下吧,我手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手还受伤了呢,活阎王想,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咦,这么听话?袁婧夕心中一动,“药上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了,”活阎王道,“合该让你再饿几天,下手这么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以为你是小偷么,”袁婧夕不好意思。她在空中嗅了嗅,没闻到药味,应该伤得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阎王将饭热了端给她,看着桌上的两桶泡面道:“我不回来,你就打算吃这个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