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拍?”顾不得欺骗,拍没拍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阎王道:“我拍你恶心自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很恶毒,但袁婧夕此时已经顾之不得,“颜老师,颜大哥,颜大爷,我从来没发现原来你也是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胸无大脑,毫无逻辑。活阎王转身便上楼,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:“再次强调一遍,以后不要给我送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在意,一点也不贵,”几十块钱一盒,她还是买得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材料一点也不贵,就是有点耗费时间,”袁婧夕道,“那颜老师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回去后并没如活阎王说的那样停止送饭,反而每天变着花样送,档次好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劫后余生,冷静下来思考自己的行为,从刚开始的强吻,到后面的威胁作对,全都是她自己有错在先。她将失恋的痛苦变着花样投注在他身上,是自己的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规定男人一定要迁就女人了?何况是陌生男子,何况对方还有恐女症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的脾气总是来得快,去得也快,想通了之后便不再放在心上。她给活阎王留了张纸条,大意是说今后两人化干戈为玉帛,成为兄弟,饭还是要送,就当是歉意和谢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阎王看着这张纸条,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演的一出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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