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夜晚和白天,活阎王觉得与袁婧夕待在一块还不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凌晨两点,他收了天文望远镜,默默计算天文异象的日期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颜叔叔,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来了,活阎王敷衍道,“自己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我做了你会吃。”袁婧夕不会做饭,怕漏馅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眼小,小孩子气。“我不吃,”活阎王保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叫餐了,”袁婧夕说,门口的声音渐行渐远,过了一分钟脚步声又回来,“哥,我没力气叫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活阎王闭眼,“我给你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,人家这时候已经睡觉了,再打扰别人多不地道,”袁婧夕趴在门口,可怜兮兮道:“颜老师,给我做个蛋包饭呗,我从下午一直等你吃饭,饿到现在,结果你也没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句话三种不同的称呼,活阎王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。一个下午她用了各种理由叫了自己几十次,到最后他不得不戴上耳塞,反锁房门。原以为可以睡觉了,结果这货算着时间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命好苦呀,失恋了,一个人在外,没人说话,没人请吃饭……白吃白喝供着别人,也不理我,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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