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,莫沈醉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,倒是师父,像是没经历过那场惊险的暗杀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早点儿回去休息吧!”师父看着莫沈醉再一次从水面掉下去之后,略带一点无奈的语气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低垂着头,河水从他脸颊上流下,滑过脖颈,与湿透的衣衫融为一体: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河里走出来,莫沈醉浑身湿漉漉的,衣服紧贴在身上,一阵风吹过来,冷的他打了一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父瞄了他一眼,纵身跃向河面,很快到了河对岸,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看着师父消失的背影,千言万语说不出口,嘴角苦涩的扯动了一下,轻轻叹口气,准备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白天酒楼里的生意还需要他照看,否则他跟随师父习武也不必改到夜里来,近些日子日夜几乎连轴转,他累的每次沾床就能睡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刚穿过一片树林,就看见前方一身白衣的虚情站在路边,静静的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旁停着一辆马车,拉车的马不时喷出一股热气,跺跺蹄子,偶尔低头吃一口地上的绿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,不敢置信的眨眨眼,再仔细看了看,确认就是自家乖弟弟之后,连忙跑过去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虚情把一件厚实的披风递给莫沈醉:“今夜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出来看看你。”说着他看着浑身湿透的莫沈醉,“这是怎么回事?衣服怎么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:“师父教我轻功,掉水里好几次,就……弄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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