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卿笑眯眯追上去,笑道:“天还没黑呢,人家妓院还没开门呢,再说了,你这样子去逛妓院,就不怕被人认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察觉到了她的醋意,不过心里觉得她更多的是想去妓院瞧瞧,想去开开眼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从成衣铺子里出来,稍作易容,便正好是天黑时候,等到花街时,正好是各大妓院开门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没做扮相,只是换下了官服,他用自己的身份往妓院里去也没什么的,淳安便装成个小厮模样,跟在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妓院的花会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花会,这儿的鲜花没有几朵,只有娇花儿似的姑娘们,各个穿着清凉lU0露,不惧严寒,在冰雪间,在花灯下,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姿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男装扮相让淳安回忆起了上次在梦里做陶行征的时候,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又将自己当做了个男人,当做了陶行征,当做了个sE中饿鬼,猥琐的打量起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,眼神不停扫视过姑娘们浑圆的x脯,和圆翘的T儿,b较着她们的好坏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花会的缘故,各大妓院刚刚开门不多久,就来了不少男人,看着他们与nV子嬉戏,淳安明白了这花会的玩法。

        nV人们都是娇花,男人们都是赏花人,凡是相中了喜欢的姑娘,便走上前说道:“春临花开,娇花可愿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姑娘同意,便会回应:“要想花开得浇水,要想花开得施肥,金做的肥料银做的水,没有五两不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两银子是最低的价,两人可以讨价还价,只有姑娘收了钱,男人才能继续赏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到一会儿,就有人赏上花了,就在大路边,就在寒风里,就在别人的视线下,好好赏起了这娇花nEnG蕊来,cg得姑娘嗯啊乱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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