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清泉县有个清水村,清水村里有个叫王五的汉子。那王五从小Si了爹,没几岁又Si了娘,族人欺他年幼,将家产都霸了去,还是隔壁瘸腿的猎户帮他在半山腰的破庙里安了个家,教了他一些简单的捕猎方法。一年复一年,王五长成了大小伙,村里同龄的男人都娶了妻,生了子,他也想娶个妻子回来作伴儿。瘸腿的猎户告诉他,娶媳妇儿要银子,他可以去找族人拿回本该属于他的家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肯定拿不回。”淳安忍不住cHa了句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没拿回来,还被打了一顿,连帮他说话的猎户也受了连累。王五满身伤痕回到破庙里,发现自己小小一方天地也被族人打砸了,他怒极了,C起刀子要去找他们拼命,被猎户拦了下来,猎户告诉他,让人Si不难,让人生不如Si才是本事。王五不知道什么意思,猎户又说,你不是想要nV人么?他们不给你银子娶媳妇儿,你便睡他们的媳妇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淳安一惊,“还以为这猎户是个好人哩,这不是误人子弟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笑笑,继续说道:“猎户是王五的恩人,对于他的话,王五不曾有过半点怀疑,更何况此时王五又在想要报复的气头上,便更加失了理智。猎户告诉他,g搭nV人也跟捕猎一样,需要挖埋陷阱,需要放上诱饵,只要时机一到,猎物自然就手到擒来。旁的道理王五不会,可论起捕猎来,他再熟悉不过了。一般打猎,什么样的猎物更容易被引诱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示意淳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饥饿当中的猎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猎户无权无势无家产,只有年轻力壮的身板子做诱饵,想要诱得猎物,还得按需下套。”陆正卿说话的同时m0上了淳安的头,夸赞似的m0了m0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夸赞的淳安没有计较他这次的触碰,陆正卿很快便收回了手,随即又说道:“王五盯上的第一个猎物是他二叔家的三儿媳银姑。银姑的丈夫好酒,每天不喝上两盅就肚儿发痒。两年前的夏天,他去县里卖山货,手里得了银钱便又去酒铺里打了几坛酒,一边喝一边往家里赶。醉醺醺的走夜路,一个眼花就摔了跤,好巧不巧地,脑袋磕上了块石头,当场见了血,等被人发现救醒来后就成了个痴儿,连吃饭喝水都不忘记了,从此之后需得人喂饭喂水,把屎把尿地伺候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王五知道,农忙时候,二叔一家都会下田做活,只有银姑在家照顾痴呆相公,忙活家务,便特意选着那时候挑着一担柴过去,借口天热到她家讨杯水喝。亲戚一场,就算家里不待见王五,银姑也还是倒了一碗水给他,催促他吃了便赶紧离开。王五喝完就走了,而后不多久,他又挑了两桶水来,说是还给她。人家都送上门了,银姑再推辞倒显得矫情了,也就大开了院门,让他把水送进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五家穷,身上的布褂长K都已经洗得起了毛边,蹲身放下肩上水桶的时候突然刺啦一声,K裆破开了个好大的口子,露出了K裆里面的黑PGU,还有那微微支棱的黑bAng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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