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卿难耐地不行,偏这小娇娇只知道SHeNY1N只知道哭,一句话也不愿说,他忍无可忍之下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狠狠用力,将整根儿深入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相公……太深了……你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淳安叫唤出了声儿,只是这时候再叫轻点儿多少有些扫兴,陆正卿很不满她的反应,拉开她的腿,毫不留情cH0U动起来,不仅不轻慢,反而次次末根而入,凶猛撞击着最深处的娇nEnGhUaxIN。

        淳安JIa0YIn颤颤,难以自持,说不出的快活滋味,嘴里无意识叫着相公,也不知是叫相公轻点慢点,还是叫相公再快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压着她狠狠顶弄好一会儿,陆正卿才稍稍解了解馋,稍放缓了点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舒服吗?”感觉着身下娇娇儿的颤抖,陆正卿自认为是舒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淳安点了点头,舒服得要咬手指头,不然SHeNY1N声定是要被偏房的白芍都听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重点舒服还是轻点舒服?”陆正卿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淳安此时也缓了过来,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,随即看向别处,弯唇轻道:“野狗b家犬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,让陆正卿好生莫名,身下用劲儿狠顶一下,如愿撞出她一声SHeNY1N,“你别打哑谜,你不说我可就按我自己舒服的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淳安轻哼,说得好像他没按自己舒服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不满他的话,但淳安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:“以前五姨娘养了只京巴犬,一到春天就发情,g了附近不少野狗来家里鬼混,五姨娘便花大价钱又买了只血统纯的京巴犬给它配种,可它却是只想与野狗交配,气得五姨娘不行,就听三姨娘在旁嘟囔,家犬身娇T贵,哪有野狗身强T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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