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乔板溪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知道每次那乔板溪都要背过他和父亲私下说话,在说闻家的财产不能给他一个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理会这些,他只想知道新雨幸不幸福,他每回问,新雨总是说:“他对我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病了,或许他觉得nV儿已经找到了个好归宿,自己可以去找妻子和儿子团聚了,他一点求生yu都没有,不喝药,不吃饭,只是常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父亲决定要将所有财产都留给新雨,他并不觉得有何对不起的,闻家能养他这么多年已经是恩重如山,钱留给亲生nV儿也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父亲留下的钱都没到姐姐手里,全被他那好nV婿独占,老丈人一下葬,就联系买家将闻家的祖宅卖了出去,他才知道原来乔家早已经欠了外债,乔板溪会来求娶新雨,就是看中了闻家的财产,父亲的病根本不是意外,而是他下了药,为的就是闻家的财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将事情真相全部告诉姐姐,他怕姐姐会想不通,将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,他只能往衙门里去告状,状告乔板溪杀害岳父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想告状的消息不知从哪儿泄露了,那天刚写好状纸,出门就被他差来的打手套了麻袋,带去了荒郊野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毫不留情的拳头落下,剧烈的疼痛让淳安从空山的身份中清醒了过来,心想这就是闻空山被陆正卿救下的那一次吧?

        淳安胡思乱想着,身上疼得不行,不像原先那般沉浸在空山的身份中咬牙坚持,毫不顾忌地哭嚎乱喊起来:“救命呀!陆正卿!我要Si了!快来救我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呼救起了作用,突然从前方的树上跳下了一个人,十六七岁的少年,手里却拿着一把有他半个身子宽的大刀,那人前一本正经,不苟言笑的模样,不是陆正卿那假正经又是哪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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