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安赶紧仔细说了说方才的事情,而后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嘴,认错说道:“我下回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讨好让陆正卿很是受用,噙着她的嘴,辗转反侧,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,“这回就饶过你,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即问道:“你们探讨出了什么结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探讨出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容易哄,丈夫去世,无所依靠的nV人容易哄,b起青涩的小姑娘,经历过人事的nV人更加知情识趣,更容易被撩拨起Y1NyU,主动投怀送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淳安将之前与郑掌柜胡说八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陆正卿,“照郑掌柜说的,身子久旷的妇人弄起来b刚开bA0的处子还要舒服,他正是因为这一点,才会不停地哄骗寡妇ShAnGchUaN。用一些小恩小惠让那些个nV人们对他感恩不已,又利用自己同为鳏夫的身份,拉近与她们的距离,让她们觉得他对她们那么好是有再娶的打算。再婚再娶没有初婚那么严格,也怕别人嚼舌头根,当郑掌柜利用nV儿做说辞要求暂时保密的时候,nV人们都会同意他的要求。秘密来往,被抛弃了无处可诉,闹大了反而会被郑掌柜反咬一口,落个不要脸的名声,那些nV人为着自己,为着孩子,便都会选择忍气吞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管说上多少次,淳安都忍不住感叹郑掌柜好算计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听完并不觉得吃惊,说道:“b起寡妇,还有种nV子容易得手,而且事后还不用想法子再做了断,她还会给银子请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淳安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来怎么才能做到陆正卿说的这般,只得虚心请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正卿低头亲了亲她水润的红唇,说道:“有一种捞偏门的,春末夏初秋暖和的时候,专门游荡在那些个偏僻小道,草木深处,寻找野合的狗男nV,将他们的衣裳偷偷拿走,再行捉J,他们要想消灾,只得掏钱,若遇见那好看的nV子,便是睡了他们也不敢伸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这样呀!”淳安惊了,若论起ShAnGchUaN,荡妇当然更加容易上手,这么一对b,郑掌柜的法子还是不行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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