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一日,秦湛便从秦清夜那知晓她要出谷寻药一事,他在药房截住了她,脸sE严峻,说了一大堆邪教树敌颇多的说辞,他委实放心不下,即便柳拂衣跟在她的身边,也难保其他门派用心险恶,对他们暗下毒手,说白了,就是想和她一道出去,却被乔音音劝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又不是明目张胆的出去,那些人哪有这么容易知道我们的行踪,况且说句不该说的,你别怨我说话不留情面,你母亲身T是一日不如一日,她也不允许我给她把脉,我推测她怕是要不久于人世,我这边你大可放心,这段时日你……你还是多陪陪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,秦湛大惊失sE,心中伤痛yu绝,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一样,从母亲不让乔音音诊脉后他便猜到母亲早有寻Si之心,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快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眶酸涩难当,他用力的眨着眼睛,眼光望向乔音音担忧的面容,不由惨淡一笑:“母亲是为了那个男人吧,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谷中会出现他的身影,我不知道他的身份,但他会抱我,亲我,给我带来好吃的东西,一旦他出现,母亲便会欣喜若狂,他一走,母亲便郁郁寡欢,独自待在屋内哪也不肯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二十年来,母亲对他用情至深,待他去后,也不曾与其他男人有过纠缠,只是专心抚养我,她总在我面前提前那个男人,说他有多么多么的好,可是在我心中,我却是从未Ai过那个男人,我和我母亲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,我因他中毒,母亲为了救我,缠绵于病榻十几年,他是Si的够早,可我们却生不如Si的活着,小时候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,怕母亲离开我,而这些,都是因为那个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纵然我与凌云g0ngg0ng主是亲姐弟又如何,她千方百计置我于Si地,毁我邪教,我又岂能坐视不理,他的骨r0U相残,也不知那个男人是否泉下有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湛从未在他人面前掏心掏肺的说出心中所想,将多年来的委屈尽数发泄,乔音音知道他舍不得秦清夜,他不过是个刚及冠的男人,却即将要担负起一教之主的职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刻竟无b与他感同身受,她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,当年师傅去了的时候,她也是这般惶惶不安,纵然有师叔与周叔,可她仍是觉得害怕,仿佛心脏被人活活剜走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不住拉住他的手,本有千言万语想安慰他,话到了嘴边却变成:“好好活着……这也是她所希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,也是师傅去世前唯一留给她的叮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音眼睛不好,若是学医太苦,就别学了,为师还有些银子能够保你一世无忧。你只要好好的活下去,为师就是Si也瞑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!师傅别离开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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