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极其精彩,暗流涌动又刀光剑影,使我如临谍战片现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檐难得休闲西装、挺括衬衫,灯带环绕,音乐飘扬,他事先不知情,在高羊茅草坪踩出一圈浅浅脚印,来来回回确认这真是他的生日派对。见着白若兰他略有讶异,飞快掩饰,扭过的方向恰对上关欣,情侣对视,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    美村田园风,未留洋的人明显不能完全浸入到应有的轻松氛围,反比正式中餐桌上还要局促,努力装腔,肩头强行支棱成宽阔的平肩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狐朋狗友甚多,他前前后后招呼,挽着关欣。从大家别具深意的眼神可以看出,多在暗叹他口味的大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行至甜品长桌,银制精致餐盘上,各色精品小蛋糕,他瞥了眼略过眼下的裸/色指甲,没话找话:“这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复也是恩爱有加,“你最近在减脂,别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在犹豫的修长手指左右一点,下了决定似的,拈起一块薄荷色糕点往餐盘一搁,扭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若兰消失在木质洗手间景物处约15秒,公孙紧随其后,我下意识看了眼表,又飞快转头看向关欣。她不着痕迹斜睨公孙脚跟消失的方向,踩着纤细高跟无视软草地,与众人浅笑周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余光注视她的神情,直到20多分钟后,公孙出来,她圈圈微褶雕出的云淡风轻有瞬间破碎,许是我眼花,飞快被红酒调适的天然酡红粉饰,她娇偎入他怀里,替他扯了扯凌乱的西装,“如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于灯火辉煌的焦点中心左右巡睃,终于锁定我,冲我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了几秒,才试探地站起,他冲我皱眉,这时我才觉察清其眼色,溜进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