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个比方,感情有一个外部结构与内部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高中时白若兰少女般缥缈的不确定感来自她的内部,而外部则包装着英俊帅气霸道多金的公孙檐。是他,将她的世界垒得稳定,辅以光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由于内部架构的虚空,外部砖石随年月逐渐错位,向内轰塌。如此,一段年少感情倾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只用社会意义的道德标准来判断,有不少概念性的词汇或标签可简单粗暴概括,而撇开这点,站在白若兰自己的角度,她只感受到爱的游离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年,她通过借先天优势凭后天努力赚钱、赚人脉,坚固外部结构,可以温和地结束一段恋情,也可以果断地借商言爱,自认强大无比。但公孙这个混蛋出现,打破了她当下结构,他像一支无所顾忌的箭,刺入她的内部,试图颠覆整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她:“这次遇见的公孙和过去有什么区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区别,一如既往霸道幼稚又花心”她说着,噗嗤一笑,低低补了一句,“还肤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焦黄黯哑的烟灰蓦然断裂,火星子扬撒在夜风里,我紧了紧皮衣领,“那你图他什么?”思及公孙那愣子般的帅哥,我也跟着笑了,“图他活儿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活儿好?他说的?”白若兰在那头笑得不能自已,我追问,“他不行吗?”这没可能啊,虽然男人甚爱在此事上吹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想找个活儿好的就没必要找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