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给我形容多爱多爱白若兰的时候,我对人间爱情产生过憧憬,那是我第一次磕CP,挺前卫,然后可想而知,出轨没有真爱,我的CP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和白若兰没有联系方式,那断掉的三年我不知她具体过得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公孙,与每一个没心没肺开启新春天的男人无异,甚至由于优异的外貌优势与充裕荷包,他自在地游戏花丛,有一阵校内网更新很频繁,频繁到我怀疑他在故意吸引谁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分手那阵他经常回家,一逢周末就回去。初始我还调侃问他,去找白若兰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别过脸,像是害羞,不过没回答,后来我不识时务,还继续逗他,某日碰上了他心情差,只见他脸色一变,拔腿就走。一片阴云罩在他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名字忽然提也不能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几个月我懂了,他们谁都没有空窗期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若兰和沙牧之在一起了,还住在那所公孙租住的公寓里,两人竟谁也不嫌膈应,安安稳稳,柴米油盐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若兰那几年应该是吃的糠咽菜,日子过得并不顺利,但美人机灵,从不让自己露怯,我再见到她,她已经飞黄腾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时候,我们很难自省自我道德边界,但很容易对别人进行道德批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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