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寄白的吻向来克制又温柔,如他这个人一般,似春风似暖阳。他向来矜持有礼,连接吻前都要征询意见。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依旧轻柔,可攻势十分强硬,让明南连应和的话都来不及说,只能攀着恋人的肩,张开唇去迎合。傅寄白的手掌按着她的腰,她挣脱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只手插|进浓密长发里,连呜咽声也被尽数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巾终于还是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到地上,落到傅寄白的脚边,他似有所觉地睁开眼睛。近在咫尺的恋人眼底水光迷蒙,漂亮的脸蛋泛着潮红,全心全意地依偎在他怀中。于是没有退开,唇齿厮磨,又重新覆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南明明没有喝酒,可唇齿间全是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也喝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溺水的人,脑袋昏昏沉沉,四肢发软,一点力气也生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才总算有了新鲜的氧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南趴在他的胸口,感受到他的胸膛起伏。她喘息未定,又忽然意识到什么。放在后腰上的手掌立时变得难以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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