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得出苏念的心智坚定，不想再多说什么。
指望不上江景行，董清华红了眼，她定定看着苏念，干脆扬起了自己的下颚，问：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荞荞？！”
“这话问的搞笑了……我倒还想要问问，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念念！”陆心妍说话一点儿都没客气，“前面刚刚陷害别人不成，后面又来找人求情！你是真的以为天下人都是圣母啊？！还是……以为你的脸大，你说什么……别人就必须听你的？！”
苏念轻轻拍了拍陆心妍的小手，示意陆心妍不要太过针锋相对。
陆心妍白了董清华一眼，便不再开口。
“不管什么错……都是我的错！当年……买通记者把周家小开夜宿的对象换成你，是我做的！教唆荞荞陷害你，也是我做的……你要杀要刮冲我来！不要难为荞荞……”
“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难为谁……”苏念凉凉的态度和董清华的着急对比鲜明，“真相就是真相……纸永远包不住火，有一句话……叫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董清华咬紧了牙关……
“走吧念念……该说的都说完了！别在这里和这种人浪费唇舌……”陆心妍挽着苏念的胳膊拽了她一把。
苏念点头，保持风度礼貌，对江景行和董清华一点头，才转身往办公室走……
“顾婉念！”董清华喊了一声苏念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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