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时候,顾安颜有察觉慕怀安的情绪有些不对劲,连着几天都不太说话,总是绷着一张脸,怎麽跟他说话都不笑。

        b初见时还冷漠,似乎情绪十分恶劣,还请了两天假没来团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後来……他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顾安颜也曾听闻,他似乎是转学了,去了别的学校,原因是搬家以後去读了邻近的国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凡无奇的理由,不过短暂溅起了一点水花,随後沉寂下来,没有人再提起他,好像他离开了,也不会有任何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受影响的只有顾安颜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有段时间,她还是会习惯X地路过他的教室时偷偷瞥一眼,去团练时,第一眼会落在他的座位上,遇见问题了,会自然而然地转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看见空着的椅子,才恍惚记起──他已经不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了一个暑假去适应没有慕怀安的日子,适应以後团练时不再有男孩子清淡的嗓音,告诉她哪里错了、哪里该怎麽做b较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发现,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养成的习惯,竟然这麽难改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是会下意识地看向他曾经时常出现的地方,他坐过的座位,想着他还在时,是什麽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国三开学前的半个月,她翻着两年来累积了厚厚的乐谱,白sE的纸,黑sE的音符,浅灰的铅笔笔迹,端正漂亮的字T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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