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

        苏冽尔惊醒了,身子僵y发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回过了神来,他知道这里是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夜与阿力金的身心交缠好像是昨晚才发生的事,但实则已经过了一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同盟後的隔日,他在圣棱江上目送阿力金往南去後,就再也没见过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环抱着曲起的双膝,苏冽尔望着前方桌几上的烛台火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越过微晃的火焰,他看到悬吊着的晶丝鸟笼里,小羽金雀「小金」正睡着。他告诉自己也该躺下去继续睡,但心头空荡荡的,教他焦躁的想撞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头牛,很久没来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掀了被,脚步踉跄的下床冲去衣柜把一个小木箱抱出来。打开盖,里面有十几份羊皮信卷,大概是每月一次寄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卷信上,都是丑极了的字——是阿力金的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信里的时间点,都是他跟着父亲前往南圣棱王城路上的那十几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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