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年夜的隔天清晨,照惯例会下田的人到了日上三竿还不见人影。至於由台湾来的客人,早餐就算了,连午餐时间也没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没听说二人要出门的程家人,多少也猜到昨晚,不,应该说是今天临晨,屋顶塔楼里可能发生了什麽事,但都很有默契的装作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,二人出现在厨房里做晚餐。表面上看来像平常一样,可仔细一观察,从他俩含情的眉梢眼角,从指尖的一些小动作,都再再显示出不同於以往的亲腻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餐後,程柏正到外头去浇花,坚持不让曾青蓝跟,要他在屋里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个小朋友跟着伯父出去浇花玩水,程叔端夫妻在厨房洗碗,程姿立窝在起居室的沙发里乱转遥控器,眼角瞄着好友拿着针线在一旁抱着三、四件衬衫K子缝缝补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哥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他掉了几颗扣子。」有的是绽了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喔。」没什麽用心看新闻,程姿立老半天後才开口。「以後我乾脆叫你『嫂子』算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?」闻言一惊,曾青蓝差点让缝衣针扎破了指尖。「你胡说八道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说什麽。」冷冷地,程姿立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。「我只是讨厌看你帮他补衣服——你又不是真的是我『嫂子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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