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吃了快二个钟头,之後曦律在客房午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古厝充满了木头的香棻、凉爽通风。铺着软垫竹席的石床,睡起来的感觉也是说不出的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蒙胧入睡时,他的脑海浮现先钧的脸,当下决定何必想太多?是同X恋者也不会Si,他本就不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。只要别造成对方困扰,他常来拜访又有什麽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台湾红门帘被撩开了,先钧进房来到床沿坐下,看着他含笑的睡颜。

        牠可以清楚感受到他喜欢牠,牠将这份羞赧与虚荣放在心底、再再种在心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当青少,他的一生就算长寿相较於牠也是短暂。牠必须成为他的「忘年之交」,以长辈的身份和他相处,而不能让他发现牠其实有多麽感恩於与他再聚。

        五月的午後,还是有点凉意。牠轻轻为他拉好凉被,看着他的睡脸舍不得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之前曦律还很期待去了通梁之後也许会再做梦,但他遇到b做梦更好的事,就是认识了先钧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对梦中的男人耿耿於怀,现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麽短的时间内做过二次梦,他今年的「额度」应该是用完了吧?过个几年再做梦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至於他在大榕树前看到的惊悚幻觉,他想应该是中暑、脑筋正好打结的後遗症。他的梦境和民间故事不可能有关,是以他後来一想决定将二者都搁置。他本就不是心思纤细的人,对此事便不再深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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