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一周徐岩每晚都要到12点甚至1点多才回来,身上衣服总沾着一GU浓烈的烟味。因为早出晚归,他眼窝下一片青黑,可晚上回家时,显然脸上透着雀跃劲儿,心情很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回来得晚了,交给陈绵霜的钱也明显变多了,十块二十的面额厚厚一摞。最多的一晚零零总总八百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说接了个搬货的T力活,陈绵霜不信。哪有人搬完货还不带出汗的,再追问他就不肯说了,胡乱找借口搪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愿意说,陈绵霜心里堵着口气,看到徐岩瘦得隆起的颧骨,血丝满布的小眼睛,越发恼火,企图和他冷战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他不知是累到神经麻木了还是假装没发现,依旧早出晚归,一副全然不觉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天晚归。陈绵霜没等他,早早就关店休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黑漆漆一片,徐岩刚洗完澡,低头左右嗅了嗅味道,才安下心,猫着身子钻进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一身冷气褪散,搓热了手脚,才小心翼翼地把贴墙根睡的nV人轻轻卷到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在做的事确实来钱很快,谈不上见不得人,却也不是什么好的g当。队里但凡成了家的男人,都是瞒着老婆偷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想着只要再偷m0赚几天快钱就不做了,也担心陈绵霜知道了会有情绪,不如直接瞒着她,也不破坏自己的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得很简单,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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