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10点多,一阵轰鸣声过后,黑sE的摩托车停进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明伟停稳车后,转身一看,徐岩跟没事人似的下了车,除了开始踉跄了几步。走到门口时,他一边输密码一边冲陆明伟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酒量浅,今晚人多,酒喝得混一下就上头了,陆明伟见他还能淡定地开锁,也就放心了。门一关他才想起车钥匙还没还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让陈绵霜看到徐岩被灌醉了,那还不得把他耳朵都揪下来。权衡了一会,陆明伟谨慎地把钥匙放到门口地毯下,麻溜地走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停电的缘故,客厅各个角落点着蜡烛,摇晃的烛火映照着nV人的影子,在电视机前的墙壁上忽闪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看上去与平日无差,眼圈四周有些浮红,神sE平静而冷淡。他走路本就不太稳,此时脚步更加缓慢,一只手紧握着栏杆,因为用力手背泛红的肌肤上青筋狰狞隆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中央,陈绵霜正坐在瑜伽垫上,低着头,专心致志地捏住自己的小脚趾头涂指甲油。烛光柔和地映照在她的侧脸上,细密弯翘的睫毛Y影在脸颊上闪动,她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脚趾上,棕sE的瞳孔在光照下清澈透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眼皮轻轻眨动时,徐岩才迟钝地跟着眨了眨眼,仿佛刚刚有了知觉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停电的缘故,街上的人都出来纳凉了,喧嚣被封锁在窗外,而屋里安静得出奇,茶几上白sE的蜡油慢慢融化,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绵霜抬手g了下耳边垂落的碎发,稍微伸了下腰,又停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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