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满了一桶热水,陈绵霜伸手拢了一把泼到脸上。仔细擦g后,她从厕所出来,目光寻向亮处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厨房里,男人弓着背,正站在料理台前低头包汤圆。他右肩膀略高,白sE的绷带从衣领冒出来,在肩颈处包缠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袋开了口的糯米粉倒在案板上,粉末撒出了些许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用手沾满面粉,捧起一小团软软的面剂子,用拇指压出洞来,再从陶瓷盘里拿起颗黑芝麻糖馅塞入,面团卡着虎口在手心旋转,慢慢攥严实了。攥到一颗雪白圆鼓鼓的团子成型,就立刻放进用保鲜膜盖着的大圆盘里。新包的汤圆个个匀称,头一盘难看的被他拿去冰箱冻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伤得轻,一回来就能g活了。陈绵霜看着他勤勤恳恳的背影,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徐岩摊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,转过身。看到她的笑容,手慌张地往身上上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忘了自己没穿围裙,愣是在起球的灰sE秋衣上刨了两个白花花的爪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洗澡水放好了,你包完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了,我把这几个剂子包完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厨房里清冷安静,暖光从头顶映下,料理台旁边有面窗户半开着。楼下有晚归的车,鸣笛声在巷子里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胖胖的汤圆躺在手心里,陈绵霜捧到他眼前,侧头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