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他就独自离开了小镇,断了和家里的所有联系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,两人沉默良久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重逢并没有唤起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望着浅蓝sE的隔帘,终于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粥我放在这里了,你打完针吃一点。下午叫他们接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你陪我说会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底床位紧缺,病房里有其他产妇,家人拿着些水盆小板凳来回走动。产妇吹不了风,整间病房里闷不透气。四张狭小的病床只用帘子简单隔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边的塑料椅子上,神sE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年家里建房了,我给你留了光线最好的房间,又大,又敞亮,b你以前的房间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书曼望着他,脸上带着期许的笑容,自顾自地讲起现在的生活。徐岩垂着肩膀,静静地听她讲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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