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徐岩过来了,提着两份打包的饭盒,是她昨晚说想吃的馄饨。走到货架后面,她找来塑料凳。两人挨坐在小桌子的一角吃午餐。一大份冒着热气的J汤馄饨摆在面前,陈绵霜扶着碗沿低头喝汤,小口x1溜着,还是被烫到了一点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立刻转头冲徐岩吐出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凑过去,鼓起嘴对着她烫红的小舌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烫Si了。”她扁着嘴埋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陈绵霜那碗端了起来,用勺子一边搅动一边吹走上面的热气,过会儿试了口汤,才把碗重新推了回去,温声道:“慢一点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吃饱后,陈绵霜捏着勺柄,把自己碗里剩下的几只馄饨全部舀到了他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的手自然就cH0U了张纸,给她擦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绵霜撅着嘴让他擦,两只手放在腿上不动。等擦完,她抿了抿嘴就笑了,头靠在徐岩肩上细声道:“我是不是四肢都退化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店里灰压压的角落,一张折叠的简易小桌临着两面货架,徐岩窝坐在塑料椅子,健全的左腿曲缩在桌下,和她的腿紧挨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被热气蒸红了,勺子在汤碗里不停搅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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