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11点多,小店还开着门营业。陆明伟打完游戏出来,看到陈绵霜一个人坐在店里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还不关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绵霜回过神来,看了眼他,结果吓得直接站了起来。陆明伟的头发被剃坏了,耳朵两侧铲光,刘海被狗啃了似的一块长一块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这是在哪剪的头发啊?”她惊到笑了起来,斜着身子去看他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可给我剪的,有这么吓人么?”陆明伟一脸郁闷,对着玻璃上的倒影照了照脸。“我觉得,啧,是不是还行啊……”他像安慰自己一样自言自语,一转头发现陈绵霜还在笑,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一下全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,她还骗我说好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伟愤愤地从货架上cH0U走了一顶帽子,边抱怨边往屋里走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几乎没人了,路对一排商铺陆续关了门,卷闸门拉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路上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洗完澡,坐在床头一手抓着毛巾擦头发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。11点多了,监控上还能看到nV人在货架中间走动,上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天发给陈绵霜的消息宛如石沉大海,徐岩心情有些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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