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绵霜撩起额前垂下的Sh发,一边凑近到台灯下盯那根水银温度计的刻度线,看清度数后,她眉头微蹙,很快就拿起手机打给了陆明伟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几天大扫除,家里囤的药都在药箱里放了好几年,陈绵霜扔了个g净,想着下次路过药房时再买新的回来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小狗还会生病,发烧到了39度,从浴室出来以后浑身窜热像刚蒸完桑拿,走路都不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侧躺在床上,清瘦白净的手臂上缠着纱布,在陈绵霜坐在床边上打电话时,他小心地挪近身T,拉开被子,痩骨畸形的膝盖缓缓趋前,顶住了那片压着床单的软T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今天手臂让人划了一刀,现在又发烧,人都晕晕乎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不管,你买好赶紧回来,我现在不让他睡,等吃了药才好发汗,”陈绵霜对着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。说话间隙,徐岩用膝盖摩挲着她薄薄的睡K布料,因为发烧而浮红的小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的侧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,陈绵霜放下手机后,盘起腿坐在床边,将Sh漉的长发挽到一侧用g毛巾裹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睡。”她转过头,用手攥紧毛巾绞g发尾,同时望向床头,徐岩正安静地靠在枕头上,迎着她的目光眨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下吃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把那杯水喝了,不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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