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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十二点多接到例会通知,徐岩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封检讨书还没写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没有书桌,他坐在床头屈着条腿,用枕头垫在大腿上开始奋笔疾书。过会儿,陈绵霜跨过他钻进床的里侧,挨着他躺下,探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岩目光专注在纸上,另一只没拿笔的手m0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写得好熟练啊。”陈绵霜见他写得飞快,连停顿都没有,不由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送老人去医院的事原本物业想拿出来做宣传,结果反倒吃了投诉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段庆安就有小区因为业主集T抗议物业的工作懈怠,闹到街道和区政府都派了人来调解,最后业委会招标新物业公司,把原来的物业给端掉了。这事闹得沸沸扬扬,附近园区的物业都神经紧绷了,一段时间对业主的要求都是百依百顺,还Ga0了一堆有的没的监督窗口意见箱,只要一接到投诉马上处理。保安、保洁这些外包员工也是最常被推出来背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写检讨扣绩效都是家常便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纸垫在枕头上写字歪七扭八。陈绵霜贴近看了一会,神sE怏怏,慢慢把脸埋进他的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上好了。”徐岩停下笔,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写了半页纸,他突然又停下了,神sE微僵。T恤下摆不知何时被撑高了,陈绵霜钻进他衣服里,对着窄小的肚脐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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