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宽一坐下就连赢了几盘,刚刚还在八卦的几个男人已经输到笑不出声,嗷嗷得嚎着嗓子。牌纸轻松摔到桌上,他往沙发上一靠,慢悠悠地一手摇起玻璃杯的冰块。
“快发牌。”
“宽哥要不你再去场上转转吧,你平时也不跟我们玩啊。”
“啰嗦,今天老子就要让你输到卖PGU。”
“PGU算什么,哥我现在就给你!”刚输了大头的男人立刻扔下牌起身,手脚麻利地解起了腰带。
……
后半场,梁宽喝多了,起身去上了个厕所。
走廊上灯光很暗,暧昧的霓虹sE光束来回打照在地上。他洗了把脸,溅出的水不小心碰Sh了衣角。
即使穿着件普通休闲的灰t,也掩盖不了男人身上那GU骇人的戾气。今天刚好没刮胡子,坚毅的下巴冒出胡茬,显得有些不修边幅。
他低头走了一路,经过的人基本都会主动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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